“喂!你提的问题,少给我们泼脏水!”程易修嚷道。
被几人的目光注视,辛桐感觉身上有什么东西快要鼓胀到裂开似的,火烧火燎地痒。她深呼吸几次,又主动拿过酒杯狠狠灌下几口,才鼓足勇气说:“那按顺序……易修是周五下班突然把我带去日本那次,吉野的樱花温泉,野外,说心里话,做到头晕目眩了。前戏是浴衣下的遥控跳蛋,蓝鳍金枪鱼和黑鲔鱼大腹刺身作人体宴收尾,尽管只有两天,周一要乖乖回来上班,但突然去度假就是很幸福。”
程易修得意洋洋,嘴上却说:“你是喜欢那些鱼,不是喜欢我。”
“云洲不大好说,签完协议后基本可以接受……”
江鹤轩言笑晏晏地拱火:“没有也不用勉强。”
“选镜屋吧,”辛桐脚趾蜷缩,肩膀不自觉弓起,“可能是因为第一次被吊在镜子前,对皮鞭和滴蜡的反应好像大了几百倍,蜡烛直接插进去,然后烛泪落在大腿内侧也……不过轻微窒息会怕,如果有下次最好把这项剔除。”
辛桐声音发颤地说完,闷头喝酒,企图把自己灌晕。
“文然是他生日,我和他去游乐园,”辛桐突然咯咯笑起来,“摩天轮和用来休息的疯帽子茶话屋,难得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