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饮而尽。“现在连我叫错人都不算最糟糕的体验?”
傅云洲冷笑道:“他是炫耀,回报远大于付出。”
辛桐酒壮怂人胆,仰着头回嘴:“既然如此,那下次在你床上我全程喊鹤轩。”
傅云洲将离自己最近的低温蜡烛摆正,淡淡道:“至少我们都做完了。”
“而且桐桐,我亲你耳垂你都会湿,实在想不通到底为什么你会干到撕裂。”程易修补充。
下一个提问的是傅云洲:“最短的一次。”这问题他具有天然优势,毕竟绑人一小时,拆绳五分钟。
辛桐倒吸一口气,“不许看我,我记不得。”
一阵沉默后,季文然主动去拿酒杯。
“总要有人喝,”公主殿下意图给自己挽尊。
季文然的问题相当简单,问最近一次是谁,江鹤轩径直接过喝干。
恰好下一个提问的就是江鹤轩,他拿着酒杯,目光缠绵地看向身旁的辛桐,低声问:“既然程易修问了最糟糕,那我就问最舒服。”
辛桐中指勾起睡衣肩带,没好气地说:“我脱还不行吗?”
“你可以说四份,”江鹤轩顺水推舟地当起好人,“除非他们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