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太子不是常人,此番又莫名其妙,她就是有两张嘴也说不清。当初把画藏起来也是怕会出现今日这出,皇家之物总不好直接烧毁掉,过了这许久,她早忘了这茬,谁能料到今日搬移书房时掉出来,偏偏被将军看见。
何等亲近的关系才能抚琴作画啊。
按着将军对她的执念,便是已经知晓这根本是没可能的事也会介怀不已。他们好不容易才缓和的关系,这几日终于亲近了些,若是再闹这一出,怕是不妙。
“你听我说,”良宵拉住男人的手,努力平复下来,深吸一口气缓缓道:“我与岚沁公主年岁相仿,幼时常来往,因此与太子殿下有过几面之缘,关系算不得多亲近……”
“我知道。”宇文寂蓦的低声打断她,抽开手把画卷合拢,而后紧紧攥在掌心,冷寒的轮廓在面对娇妻时才有稍许温和之色,“你累了,先回去歇歇觉。”
这便是半分不想提起这事。
良宵哪里能容许他们之间悄然间埋下如此大的误会,怎么也不肯放手,急得红了眼尾,“你先听我说完!”
宇文寂握住她双肩,深不见底的眸子暗藏了少有的暴.戾,语气却出其意外的和缓,他不愿厉声吓到她。
“遥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