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思忖了下才道:“老三,你的身世如何婶母不敢胡乱说,那时大爷还在南城任职,你母亲一同去的,几年后回江都城时便有你了,之前也有家书回来说是有孕,倘若是假,怕是除了你母亲,只有大爷知晓其中内幕。”
说到良宵的父亲,两人俱是默了默,为情所伤是下人们谣传的隐晦说辞,却也不是空穴来风,也说不准,那女子是良宵的亲生母亲。
“父亲现在何处是否康健,良宵不知。”
“这便是空口无凭了,说来大嫂对你也确是……与她们不同,”一个家门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刘氏也有三个子女,只稍一眼便瞧出胡氏那颗心偏了不止一星半点,这才格外关照侄女。
“老三,你既来找了婶母,想必也是清楚婶母有旁的心思,因着你父亲志不在世俗名位,婶母这几年才敢动了谋爵的心思,倘若真如你所言,大嫂有心利用你,确不能就此作罢,且看你想怎么做。”
胡氏和刘氏都精于算计却又各有不同,胡氏不择手段,刘氏顾念亲情道义。此番明摆着讲话,亦是交心交底的。
这事情便算是成了,良宵心里有了底,笑了笑,慢慢道:“还望婶母莫要说与她人听,依着我看来,等二叔承袭爵位,姐姐婚事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