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宇文寂不悦的蹙眉,瞬时冷沉了神色,待到胡氏作势离开时,竟是没有起身。全然不想再给一丁半点的好脸。
他都舍不得说半句不是的宝贝,岂能让她管教?
有道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说来,遥遥进了他宇文家的门,自是贯了他的姓,出门人也要称一声宇文夫人。
这厢,送走胡氏。
良宵走到将军面前,小心拿过他的手放到掌心,却是少了个硌手的东西,低头一瞧,佛珠不见了踪影。
——往时我求你原谅都是牵你手给你送糕点的。
宇文寂蓦的想起这句话。
“遥遥,我从不逼你,却也不希望你在别处受委屈,知道吗?”
她隐瞒不告的他都清楚。她不想说便也罢了。就是不能因着这些琐事一而再的皱眉劳神。
良宵默默点头,又气道:“你方才都答应她了!”
都已经用上她这样的字眼,看来是憋屈隐忍得不轻,宇文寂轻笑一声,“我只说‘不见得’‘若’,何时担保了过什么?”
他又点了点她的小巧的鼻子,“你这不情愿都写到脸上了,我能当作瞧不见?”
“且放心,不管你是什么缘故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