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得一声低笑。
“听话,”
“忍着些。”
“……会疼。”
嘶——
*
常言道八月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今年却是十四便已圆润如玉盘。
后半夜时,女人的嘤.咛.娇.语方才渐渐平息了下去。
一场浓烈的情.事下来,良宵那娇弱的身子骨早散了架,昏睡时清醒时,整个人都是飘着的。
然而到天灰蒙蒙亮时,却被一阵腹痛疼得冷汗淋漓,被紧紧搂住的身子蜷缩成一团,面色苍白如纸。
一夜未眠的将军最先察觉过来,轻声叫醒她,摸到一片粘腻的濡.湿,掀开被子一瞧,赫然可见一摊刺眼的血迹。
见过数次大军压境黑云压城的男人头一回慌了神,躬身抱起人时大掌抖了抖。
处.子血早在一个时辰前就被他清理干净了去,现今这血迹——
他的遥遥!
好在这时良宵清醒了过来,耷拉着眼皮抓住宇文寂的手,声音有气无力的,意识清醒,“将军,我肚子好疼,像是,月事提早了。”
月事……
他铁青冷凝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是月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