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六神无主,连话也不会跟人说,还是沈群拉着他站了起来,少年人不怯场,只以爷爷和伯伯称呼对方。
周振山点点头,注视着何沿:“这就是何沿吧?”
沈群替何沿应着:“是的。”
周振山和周光瓒对视了一眼,周光瓒把所有人都挥退,手术室门前只剩了他们四人,老人家语音沉沉,字字似有千斤重:“何沿,我不知道你跟周晏城是什么关系,但是他曾经立过遗嘱,如果他有意外,他名下所有,包括宏时资本的股权和东洲国际发展银行的股权,全都归于你名下。”
何沿的睫毛颤抖着,他脸上白得几近透明,他抓着沈群的手,修整过的指甲陷在沈群手掌的肉里,沈群疼得直抽冷气,却不敢放开何沿。
“这份遗嘱是他秘密立下的,我和他父亲也是刚刚才知情,眼下的时局相信你也有一定了解,如今你是宏时的掌权人,也是东洲国际发展银行的代理主席,何沿呐,你知道你肩上的担子吗?”
x国,国际金融大厦88层会议室。
东洲国际发展银行第一届股东大会,距离大会召开还剩不到十分钟,然而主席周晏城仍未到场。
三天前,网路上流传着一起周晏城遇袭重伤甚至可能已经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