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都是我不好,我应该早点告诉你……”沈群和何沿的额头相抵,他后悔内疚自责甚至无地自容,“是我不好……”
何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颤抖,沈群觉得如果不是自己抱着他,何沿可能会直接瘫软下去,哪怕此刻被他紧紧环抱的何沿,全身也如同被抽去了血液筋骨一般,整个人毫无生气,仿佛一个失去了灵魂的娃娃。
凌乱的皮鞋踩踏声由远及近,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在许多人的围拥下走来,沈群一眼认出那个经常出现在晚间新闻里的老人,正是周晏城的爷爷,旁边搀扶着那位首长的中年人,眉眼间与周晏城颇为相似,沈群猜测那应该是周晏城的父亲。
许多身穿白大褂的人围着他们,在汇报周晏城的手术状况,沈群只听到了几个关键性的字就心惊肉跳:“……子弹卡在颅腔……有风险……影响智力……癫痫……”
何沿显然也听到了,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被抽空,他只觉得眼前一黑,大脑像是遭到了重拳猛击,胸肺间更是翻江倒海,如狂风肆虐,暴雨倾盆,整个人摇摇欲坠。
沈群紧紧地抱住他。
那边医生跟周家父子汇报完情况,周光瓒扶着周振山走到了何沿的面前。
何沿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