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一屋子的人先把我扛在肩上,然后一松手给我摔到地板上,来回三次,差点没把我摔死。缓了好一会,刚想坐起来,又被按住,褪下裤子往下体上抹风油精,蛰得我火烧火燎一夜都没睡。那就是净身,残暴至极。”她小声嘟囔了一句。
听完了,萧华婉转过脸问男人婆:“那你进来时被净过身吗?”
男人婆嘴角一撇,自负地笑了,说:“她们到是想,可老娘是谁?柔道七段!男人都不是我对手,别说她们几个小家雀。我上来先把那个咋乎最欢的号长给净了身,摔她个七荤八素,她就再也不敢跟我提这档子事了。”
萧华婉听明白了,这里奉行的是丛林法则,适者生存,强者统治,正常社会的道德规范在这里屁也不是,要是没有马疯子夜总会张姐的发话,今天自己有的苦吃,别的不说,往自己下面摸风油精,那难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