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萧华婉一歪脑袋,说:“行,看来是个角色,来,你就睡姐边上。”
她让一个带眼镜的女犯把自己的被褥让出来,让她和别人挤一宿,惹得那女人一肚子不高兴,但她也只能有腹非,人还得乖乖站起身坐到一边去了。
萧华婉瞅了瞅男人婆那张满是痤疮的大脸,心里好不情愿,但一想人家这也是对自己的一种尊重和抬举,那二铺也不是谁想睡就睡的,按牢房的规矩,铺位从上到下的排列开,头铺是号头,二铺就算二头了,以此类推,睡在最下面靠马桶的,那就是地位最低的一个了,自己初来乍到,能睡二铺已经不错了,所以萧华婉也就没再说什么。
住在那个地方,要不了多久,萧华婉就和男人婆说起了话,都是一个房的,谁也躲不开谁,所以想记仇也难啊。
男人婆后来解释说,她当时真的没有难为她的意思,完全是例行公事。
她告诉萧华婉:“其他的女犯进来时,我们都要给她净身。古今中外,号子里就是这规矩,杀威棒总是要打的。”
萧华婉问:“什么是净身。”
男人婆邪邪地一笑,说:“让她们给你说。”
那个戴眼镜的女犯看了一眼男人婆,仍心有余悸地说:“我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