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持酒不理他,忙着给萧宪手指上撒了许多,本来伤口还沁着点儿血,给药粉一遮盖,很快那血渍也给盖住了。
而且这伤药的确是上好的,撒上便止了血,又有止痛之效,平日里只用在重伤上,用在这里却是“大材小用”,暴殄天物了。
若不是李持酒多嘴,李衾也想不到要给萧宪的手上用这个。
李持酒浪费了半包药,问萧宪:“还疼不疼了?”
萧宪试了试,惊奇地说道:“果然疼的轻了。”
因为不流血了,他心里才安稳了些,又道:“只是我的手指还有点麻痹不能动。”
李衾听到这里实在忍不住,笑道:“放心吧,这手指上并无筋脉,是伤不到的。”后面一句他忍着没有说——萧宪醉得这样,这伤口又细小,能察觉痛也是他天赋异禀了。
萧宪虽然有几分醉意,可也听出他似在嘲笑,便道:“李子宁你说什么?”
李持酒忙道:“我想是因为这金创药里有镇痛的麻药……所以萧大哥才会觉着动作不太灵便。”
“是吗?”萧宪睁大双眼,忙又问:“这样的话、以后不会影响我握笔写字之类的吧?”
“不会不会,您放心,这只是一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