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李持酒可以尽全力跟李衾打起来,假如……他赢了的话。
那么岂不是他名正言顺地解决了李衾吗?
毕竟对李持酒而言,他要解决的从来不是什么“反贼”,而是“情敌”。
以他的性子,本来会不顾一切的。
但他到底没有那么做。
此刻马车之中,萧宪听到这里,心里涌动着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终于他看看面前的酒碗,举起来又喝了口。
烈酒入喉,火辣辣的滚过,一会儿的功夫身体里也像是有一团小火儿在灼灼燃烧,他心里那些涌动的东西也像是给这火焰烧着了,感觉竟有点儿不错。
三个人在这时候都没有说话,只听见外头车轮转动,马蹄声响,时不时还有铠甲跟兵器交撞。
终于,李持酒道:“这话若是放在以前,连我自己也不会相信的,可是人真的会变……所以我也会变的这样……这样愚蠢。”
萧宪正觉着那口酒在心里发酵,弄的他略有点轻飘飘的,闻言便问:“什么愚蠢,你哪里愚蠢?”
李持酒道:“若不是我蠢,怎么会放过那么好的机会,怎么会不想他有事呢,我明明该亲自拿着刀杀了他,这样就没有人跟我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