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远侯!”
“萧姐姐别恼,我、我可没有说谎。”李持酒笑吟吟地。
李衾听见“萧姐姐”这声唤,喉头动了动,不怒反轻笑了声。
他走前几步,到了桌边上,轻描淡写地转头看着李持酒:“镇远侯,当着我夫人的面儿,你索性说明白,你想怎么样?”
镇远侯闻言笑道:“我当然是一肚子的想头儿,只不过到底也是想想罢了。”
李衾道:“无妨,你姑且说出来给我听听。我帮你参详参详。”
镇远侯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可惊讶里还带着几分好奇,看他的样子,的确像是很有意愿说出来跟李衾商议商议的。
可是还没有张口,就察觉东淑正狠狠地瞪着他。
李持酒笑道:“我还什么都没说呢,干什么就这样生气的瞪我?”他居然没有再大言不惭的勇气,只讪讪地低头,假装去看那幅画,实则仍是偷偷地打量东淑。
东淑不理他,只又看向李衾。
见李衾脸色冷飒,又想到他方才那些话,东淑勉强按下心中的不快,先冷冷地对李持酒说道:“你还不走,谁留在你在这里了吗?”
李持酒倒是很想留,可却知道不可能,便道:“我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