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酒出现在她的闺房里本就是极不正常的。
虽然东淑问心无愧,但是给李衾撞个正着, 却就像是跳进黄河洗不清,没事儿也似有事。
东淑顾不上再去拿那幅画,只忙转身看向门口,心里下意识地期望来的人不是李衾。
可偏偏事与愿违,在她身后门口处,负手缓步走了进来的,正是李衾无疑。
东淑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
令人意外的是,李衾的脸色沉静依旧,只是双眸更加幽沉了些。
他先是扫了眼东淑,然后目光很快地就落在了李持酒的脸上。
李持酒原先在东淑身后,距离门口要近些的。
因为东淑转过身来,他也随着回头,但仍是并未退避,左手虚虚半护着东淑腰间,右手还握着那张图。
两个男人的目光隔空对了对,李衾瞥了眼李持酒手中的画,才淡淡地开口道:“镇远侯,你真是神通广大,萧府庭院深深,你居然也能找到这里来。”
李持酒垂眸看了看东淑,见她一副无措的样子,却笑道:“对不住啦尚书大人,我知道我不该来,只是、您就当我是情难自已吧。”
东淑本有些担心且不安,蓦地听见他这么说,更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