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东淑匪夷所思地盯着他:他着一身褐金色长袍,平添几分贵气,整个人却比先前相见又精神了几分,额前两绺儿发丝倔强地朝上支棱着。
“你怎么又来了?”东淑反应过来:“你真以为没人奈何得了你?”
“我可没这么以为。”李持酒忙辩解,“我这些天都在宫内,今儿才回来,又听说你归宁才来瞧瞧的,没有恶意。”
“不管你有没有恶意,你出现在这里本就不对。”
李持酒笑问:“那我想你怎么办?”
东淑喝道:“闭嘴!”
李持酒向着她一笑,却看向那副太湖春晓图,没话找话地说道:“你刚刚盯着这画看个什么?”
东淑本想叫他快走,忽然听这么问,心头一动。
她看了李持酒一眼,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啊?”李持酒微怔,可惜他并没有书画这方面的造诣,只瞧着这幅画画的怪美的,好看的花儿,好看的山,还有湖水跟小船儿……
他绞尽脑汁,想不出什么能让东淑刮目相看的话,便咳嗽了声,只干巴巴的道:“这不是一幅画吗,画的还不错啊,不过这种景色还是亲眼目睹最好,光看画有什么意思。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