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若是不放心,可入内探视。
先前萧卓就替老太太跟太太去瞧过了,回来只说并没什么大碍,只是操劳过度而已。
东淑知道萧卓怕也瞧出不妥,只是报喜不报忧罢了。
此时她望着这幅图,记得当时萧宪将这太湖春晓图重新挂回来的时候,两人站在画前曾有一段对话。
他们说起这幅画是李衾的手笔,那时萧宪道:
“当时我还笑说不知是哪个小子所画的图如此有福,落在妹妹的房内整日供着。”
“幸而哥哥还留着。”
“就让他留在这儿吧,这次,我希望他永远也不要给挪动了。”
当时东淑就觉着萧宪说话的语气有些古怪,只是并没往别的地方去想。
此刻,她呆呆地看着这幅图,慢慢伸手探了过去。
就在这时候,东淑无意中瞥见身侧的帐幔无风而动。
她有些警觉地看着,心里却升起一股熟悉之感:“镇远侯?”
才喊出声,就觉着自己无聊。
这也太过敏感了,难道李持酒竟无处不在吗?
谁知才说完,就听到一声笑,李持酒闪身出来:“姐姐怎么知道我在?难道是心有灵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