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放他们走。”李持酒满口答应。
萧宪盯着李持酒看了片刻,也不知道这个人心里到底想什么,但该说的都说了,也懒得再跟他多言。
于是只道:“今儿你应的话最好别忘了。”
等萧宪上了马,陪着车驾远去后,原地又只剩下了李持酒一人。
镇远侯目送萧宪的身影跟那辆马车消失在街头,良久,他长长地吁了口气,慢慢抬头。
头顶是一轮半圆的月,月色皎洁,漫天清辉。
他身处的是京城中最热闹的地方,但此时此刻,居然仍有一种孑然而立,无人可知的孤独之感。
马车往萧宪别院而去。
车中,明值便将今日的事发经过,一五一十告诉了东淑。
正如东淑之前猜测的,本来镇远侯就是才进京的,没什么根基靠山,那些小学生们却都是京城内贵宦世家的子弟,又看江明值生得瘦弱年纪又小,不免有些欺生。
其中又有抚宁伯府的孩子,因为先前抚宁伯夫人给东淑面斥,记恨在心,她自然没有好话,那小孩子听大人议论起来,便也把些偏见厌恶等存在心里,时不时地就找明值的晦气。
本来明值就难以融入这学堂里,只是忍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