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了东淑在车内正望着此处。
他看看东淑, 又看向萧宪,脸上的笑不知为什么多了几分难以形容的古怪,不像是讥诮, 也不是不屑,反而带些许纯粹的喜欢似的。
李持酒竟说道:“别人说什么我不在乎,不过……萧大人的话,我自然是得听的。”
萧宪眉头一蹙。
萧大人却也不是很信这话,只当李持酒是随口应付罢了,便冷笑道:“你不用跟我油嘴滑舌的,横竖你不是我的人,我自然也不管你,只是你别得寸进尺,先前你拦她的马车,我尚且没得空找你,你竟变本加厉,更加惹出这些事!你自然知道她如今住在我的别院里,便是我照看着的人,不是你侯府的人了!以后你要再敢为难她或者怎么样,我可不像是李衾那样爱才!”
李持酒顿了顿,仍旧很好脾气般的回答:“萧大人说的我都知道了。”
他的态度居然异常的顺从,毫无顶嘴不恭之意。
不仅是车内的东淑觉着诧异,连萧宪都有些意外。
萧宪又多看了李持酒几眼,脸上愠色总算收了几分,又道:“学堂的那老先生,还有抚宁伯府的那孩子,李府的那个,不许再为难他们。”
“知道,其实事儿已经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