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乐之又不傻,当即揣摩出了他的意思。她心里虽然难受,可更想小心翼翼地维护这段关系,没有那个勇气否认,每次只能含糊地打太极。
事到如今,谁也装不下去了。
“我小舅舅怎么了?”秦乐之红着眼眶,转身抬头看他,“我小舅舅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岳星洲懵了,不可置信地看着秦乐之,“你、你、你”半天,也说不出什么。
“我什么我?我有说过我小舅舅是谁吗?”
此时此景,秦乐之这段时间挤压的情绪全都找到了宣泄口,加上刚刚被当众折辱,她眼泪一下就掉了下来。
“全都是你自己的臆想!现在来怪我?你可真不是个男人!”
岳星洲半张着嘴,一米八的大个子在这白日下,竟有一股摇摇欲坠的虚浮感。
——
摇摇欲坠的何止岳星洲一人。
自从离开酒店,车窗就没关上过。
一阵阵冷风吹进来,像刀子一样刮在郑书意脸上。
这会儿她还真希望天降几把刀插死她算了。
“你很热吗?”
时宴终是开口了。
“啊?”郑书意摸摸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