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罩”外天朗日清,里面却连空气都被抽干了。
处于玻璃罩里的人,除了时宴,各个都被突如其来的碰面打乱了呼吸节奏。
司机看着秦乐之,秦乐之看着郑书意,郑书意看着时宴,而岳星洲连自己该看谁都不知道。
一股窒息感扑面而来。
大概只有时宴还能顺畅呼吸,正常思考。
正因如此,当郑书意发现时宴有想要探究此刻情况的意思时,她头皮一阵发麻,脑子里蹦出一个想法:完蛋。
自己的小命要交代在这儿了。
可她张了张嘴,嗓子却像被人扼住,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一方小小的空间所散发的死亡气息已经明显到陈越定都能看出来了。
作为东道主,他完全没看懂此刻发生了什么,却也不能袖手旁观。
刚刚出来的时候听老同学说了一嘴郑书意和秦乐之那一档子事,他只觉得脑仁疼。
现在又看见几人聚在一起,他不得不上前缓和一下场面。
隔着车窗,陈越定说道:“书意啊,那个……今天不好意思,我这边照顾不周,没能安排好,实在不好意思,我……”
“啊。”郑书意的神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