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知道她的意思,连忙点头:“行,那我去端酒了。”
人离开了路无坷抬脚往路智远那儿走了过去。
路智远估计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坐那儿看舞池看得津津有味,路无坷过去的时候他都没发现,直到路无坷在他对面坐下。
路无坷坐下后才发现沈屹西在她不远处的桌子那儿坐着,见她看了过来,他示意她干自己的事儿。
这一瞧就是不放心,留了个心眼。
路智远余光里注意到对面有人坐下来,转回了头。
父女俩已经五年多没见过面了。
身体里留着一半同样的血,却在五年没见的情况下双方见面后都无动于衷。
路智远一瞧是路无坷,开口尖酸又刻薄:“哟,这不我那便宜女儿?五年没见了居然还认得出你爹?”
一起在同个屋檐下生活的那二十年,路智远这位父亲教给路无坷最大的道理大概就是把垃圾当空气。
而路智远对她从来也是如此,女儿的生活他不闻不问,一点儿都不关心,唯一的交流大概就是回到家里看不顺眼骂几句。
他们几乎跟陌生人没有任何区别。
正是因为如此,路智远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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