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坷没什么反应,把手机放回了床头,拉过被子翻身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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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路无坷今天两节课全排到晚上去了,十点多才从舞蹈中心下课。
办公室那门把坏了几天没修了,路无坷出来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手指头被尖锐的铁片边缘划拉了一道细口子,不痛她也没去注意,关了走廊的灯就走了,从舞蹈中心出来后才发现流了一手指头的血。
路无坷拿纸巾包住了,没一会儿纸巾上便浸染了红。
从公车上下来走回阿释房子的时候手上的血还流不止,路无坷在路边的竹筐垃圾桶边停下,把纸巾扔了,又重新拿了一张出来压了压血。
她确实一点儿也不疼,脸上没有一丝抽动。
阿释住的这片是居民区,楼下超市,药店,饭店应有尽有。
路无坷来这儿还没去过药店,到阿释楼下后又走了一两分钟的路找到了一家药店。
白炽灯灯光透过玻璃门落在外面的水泥地上。
阿释正好给她发了条消息,路无坷拿出手机看,阿释今晚加班,问她要不要吃夜宵她带点儿回去。
路无坷跟她说想喝生鱼粥。
她回消息的同时走上台阶推开了药店的门,一股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