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宁前几天感冒, 大晚上他给买了药送过去,隔天又是高烧又是肠痉挛的,还去医院打了吊针。
他问:“现在还痛?”
她又摇头了,声音脆生生的,音调拖拉的:“不痛了,老师倒了热水给我喝了。”
舞蹈教室里空旷安静,那头的路无坷也听到了这话。
沈屹西原本看着小孩儿,提了眼角。
这是两人自两天前在酒吧后巷不欢而散后再次见面。
路无坷还是原来那样子坐在沙发上,没因为沈屹西进来后有变过。
她穿着黑色纯棉的t恤,柔绵的布料裹着她纤细腰肢。
脚上穿着舞蹈鞋,两条腿放松地搭在地面上。
沈屹西看过来的时候她也在看着他。
没有回避,就那样看着。
但里头没有看旧情人的意思在,前任这种东西,除开真正的念念不忘,到头来不是用来厌恶就是用来释怀的。
这三种情绪路无坷眼里却一样也没有。
回来会所聚会那次见到,是她情绪最外露的一次,之后她基本没再有过很大的情绪波动。
但这次她眼里单单只有看学生家长的那种意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