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一概不回。
父女俩也就这样五年没联系了。
阿释还在讲:“不过这么一想觉得我小姨说得还蛮对的,舞之魅有你这样的老师能教不好吗?”
路无坷打断她:“许婉柔,过了。”
阿释啃着鸡爪笑。
“诶对了,”她吸了下手指,“小公主跟你说没,那男的可能得被判个几年。”
路无坷点点头:“说了。”
其实这事儿要是放别人身上,可能报警了这男的屁事儿都没有。
但于熙儿有她父母帮衬,这男的是横竖跑不了了。
=
路无坷到舞之魅上班后接手了一个芭蕾舞班,原来那老师因为要回老家结婚辞职了。
澜江这地方晴没个几天又开始大雨滂沱。
这种天气出门无非找罪受。
当然有人不这么认为,比如那帮在这种恶劣天气下仍想方设法把孩子往舞蹈中心里塞的父母。
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心切。
舞蹈室里大雨冲刷落地玻璃窗,雨痕密密麻麻,逶迤落下。
现在是下午,外头却暗得跟晚上六七点似的。
教室里炽光灯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