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像等待早已预知的宿命。
一切都无所谓了。
在15号晚上,他给136打了电话:“哥哥,我可能不能很快去找你玩儿,你等等我吧。我下次来,会给施瑛施敏还有小宝宝每个
人都带礼物,小汽车,画笔和口水巾,好不好?”
136问:“阿沅,怎么了?是怀孕的事情吗?或者,你找贺先生先标记你,虽然事后可能会有处罚,但是这对他来说不会是大问
题。”
216笑着说:“不用了。一个alpha只能标记一个omega的。哥哥晚安哦。”
他立刻挂断了电话。
等到了晚上,贺云山风尘仆仆回来,换了衣服进了216的房间。
“怎么一直病着?医生来过了怎么说?”贺云山揉着他的手背。
怎么瘦了这么多?
薄薄一层皮肉,近乎苍白地绷在骨架上,好像强撑的纸人。
216睡得骨头都痛了,看到先生还是笑了一下:“就是小感冒呀。先生不要待在我身边了,要感冒的。”
贺云山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掀开被子躺了进去,手伸进216的睡衣里,摸到支楞突兀的肋骨,“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