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不一样呢?从一个被教导服侍所有尊贵alpha的社会娼妓到以爱为诱心甘情愿献上身体的私人玩具。
从一个牢笼到了另一个牢笼而已。
“先生。”216的喉咙嘶哑,似乎是因为感冒不适,“我能亲你一下吗?”
贺云山俯下身,唇边带笑,冷峭的脸有温和的涟漪,无限的冷漠中有了一点暖,这一点暖曾经珍稀到216甘愿把自己烧干净,把
一颗心剖出来。
他的心依然跳着,为贺云山跳着。只是很疼而已。
他微微抬起脖颈,在先生的脸颊上亲了一下,很轻很轻的一下,一触即分,蜻蜓点水也不过如此。
可是216知道,他把什么甜蜜而沉重的宿命一般的东西交付出去了。
“先生,我感冒了,要是不感冒,我就亲你嘴唇了。”
216的声音很低。
贺云山摸摸他的头,心里因为这只漂亮乖巧的小兔子感到一丝安慰,“那等你好起来。”
216喉咙里滚出一声似有似无的应答声。
他知道,他好不起来了。
接下来的日子,216等待着2月18号的到来,冷静的,平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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