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从他的毛衣下摆伸进去,带着薄茧的滚烫指腹一根根贴在216细腻的皮肤上,慢慢滑了上
去,在仅有两人的偌大客厅里发出类似于摩挲精贵丝绸的细微声音。
又细微,又流畅,又连绵暧昧。
216的身体僵住了:“先生,这是在客厅,会有人进来的。”
贺云山俯身,气息好像无意识地落在216洁白的耳廓,“先生不让他们进来,不怕。”
216心神不定,依然觉得不行,可是贺云山又冷声问:“你不让我检查一下吗?216,是谁想让我操?”
216的哭腔一下子就带出来了:“是我,先生。”
贺云山满意地笑了一下,手指拢上去,宽大的手掌覆盖住,轻轻揉了两下,“玩儿了多久?”
216被这个玩字弄得口干舌燥,傻傻地解释:“没有玩,是在上药。”
贺云山不客气地在已经微微肿胀的小奶头上捏了一下,听到216软绵绵的低叫控诉,心里快意得很,“这么肿了,不是玩的吗?
”
216咬着嘴唇不说话,又被贺云山揽进怀里,后背紧贴着胸口,方便先生进一步的检查。
贺云山的手和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