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山是喜是怒,但还是说了实话:“是的,先生。您觉得还满意吗?”
贺云山淡淡一笑:“不满意我就不会穿了。”
216脸上才有了点喜悦和满足,茶色瞳孔里盛满了春天,在凛冬时节是珍稀无比的存在。
贺云山看着他说:“药膏用了?”
216红着脸点点头。
“什么感觉?”
216睫毛颤动,如同惊慌的鹿,“有点烫,有点麻。”
贺云山眼神锋利,直直地盯着他,似乎将他看穿:“那痒不痒?”
216愣了一下,羞红着脸点头:“痒。”
“过来坐。”贺云山拍拍沙发,216走过去坐下。
着还是他们第一次坐在一起,两人隔着一拳距离,不近不远,恰好可以感受到对方身上的气息和存在。贺云山往216那儿坐过去
一些,非常冷淡又公式化地说:“我帮你看看,有没有可能过敏。”
216愣住了:“会过敏吗?先生怎么知道会不会过敏呢?”
一下子被问住的贺云山面不改色,语气沉稳:“因为先生是先生,怎么可能不知道?”
216一下子被绕住了,正揣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