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在陛**边,鞍前马后,为陛下肝脑涂地。”
刘治轻叹了一口气:“我要的从来就不是这些,中谨,你当真不知我要的是什么吗?”
郑中谨抿嘴,不答,他不知,该如何答。
“若我不禅位,你可愿终生不娶,做我的皇后,一生一世一双人。”
“陛下知道,”郑中谨艰难开口:“臣乃郑家独子,父亲对臣寄望……太重,况且皇后一事……实乃辱人……陛下乃一国之君,更不可无可继之人……”
“好,你不愿,我也不愿辱你,那换,我禅位,你为帝,我甘愿为你皇后,不仅如此,你还可与女人有子嗣,如此,郑家香火,可继之人都有了,这样,你可愿?”
“不可以,”郑中谨喉结上下一动,心中骇然:“陛下九五之尊,万万不可……”
刘治苦笑,不再看身旁跪着的男人:“郑中谨,你终究不懂我,你心中,没有我……罢了,我也不强求与你,你我可以再无干系,但这大启的皇帝,只能你来做。”
“不……”郑中谨想说不是这样的,又想说他不做这大启的皇帝,可说了又如何?他觉得肩上家国责任快将他压塌了,而刘治却还苦苦相逼,他说出口的不是这样,却又无法去证明,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