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刘治也不是旁的王爷,他嗯了一声,道:“本王是累了,回去便歇了,本王爱洁,烦劳王总管收拾的妥当干净些。”
“是是是,”王进连忙点头应:“必是这般,必是这般,王爷一路奔波,定是疲惫,奴婢会吩咐他们轻些,绝不会扰了王爷休息。”
第二日,庸王归京,圣上亲命内务府总管带人前去为其洒扫宅院之事传遍了整个京城。
清早得了消息的太子气的砸了早茶杯子,滚烫的茶水流了满地,生生毁了一张铺好的羊绒毯子。
刘治睡了个好觉,一路劳顿,纵是有再好的马车,也是累人的,好容易得了不晃悠的软塌酣眠,却早早被扰了好眠,李自与躬身在外间唤:“王爷,该上早朝了。”
刘治从榻上起身,屋里燃着上好的银丝炭,暖和得犹如春日临,李自与听见窸窣的声音,知刘治已然起了,便捧着朝服走近,伺候着。
待一切收拾妥当,刘治桃花眼低垂,瞅见了朝服上绣的四爪蟒,极淡的笑了一声。
王进的动作倒是快,不过一夜的功夫,这宅子已见了几分昔日荣光,只那荒芜许久的花园和那凋败的大门与其上的牌匾确是要花些功夫的,刘治也挑不出什么不好来,冬日里头冷,他裹着极厚实的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