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曾遇到一个人,他对我说‘男儿在世,要有骨气,若到归于尘土那日顾平生,只有愿与不愿,便不枉此生,可好好活着罢’。”
杜平盖上药箱,站直身体,听闻感慨:“这般恣意,寻常人怕是难哟。”
锦良勾了勾嘴角,露出了半月以来第一个浅笑,衬着他苍白虚弱的脸庞,仿佛一碰即碎般:“我少时不懂,听了便往心里去了。”
“公子想要老夫帮忙?”杜平询问,他知锦良不是会与人闲聊之人。
“公子……这称呼很是有意思,身居高位者唤公子,乃尊,勾栏妓院唤之,乃贱。”
“老夫不是这个意思。”杜平摇摇头。
“我确实想让杜大夫帮我一个忙,”锦良不与杜平再说那个话题,转而说起了别的:“便是下次去见将军之时,替我带句话。”
“公子讲便是,老夫若是见到了将军,方便说便说了。”
“多谢杜大夫了,”锦良轻声道谢:“便请杜大夫与将军说,锦良为妓,四个也是伺候,四十个也是伺候,无妨,只是我出生勾栏之地,习舞多年,还请将军允准锦良回原来住所,换上锦良一身长袖舞裙,倒也为军中添一二颜色。”
杜平听闻,微微发怔,他实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