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互相摊牌,捅破了彼此之间那层脆弱的窗户纸,那日之后锦良便被软禁在帐中,不得进出半步,自软禁之日起,锦良便不食,只极少的喝一些清水,时至今日,已有四日。
马巍山得知之后,大步踏入帐中,便瞧着那床榻之上虚躺一人,走近一瞧,锦良侧身斜卧,四日不吃,瘦削了许多,原本白皙的脸蛋儿越发苍白,光洒在上头,竟有七八分病弱美人的模样,惹人怜惜。只是这美人儿倔得很,饶是如此无力,所卧所躺之姿却也无半分随意,而充满了慵懒魅惑之感。
帐门被掀开,锦良听到了第一声脚步声便知来人是谁,整个军中,锦良记不得旁人,但马巍山的一切,他心里头记得清清楚楚,绝不会出错。
待人行至床榻前,锦良已撑着无力的身子,仰头望向马魏山的方向,半眯着眼睑,柔柔的笑着。
马魏山冷面视他,薄唇轻启:“不吃不喝,你在威胁本将军?”
“呵呵,”锦良轻笑:“将军总是误会锦良,你若不信,我便是有几张嘴也是解释不清的。”那声音轻的很,若不是马巍山耳力过人怕也听不全,可见那床榻上躺着的人不吃东西四日,已是虚弱得很了。
马巍山抬脚走上脚踏,坐在锦良身侧,伸手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