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锦良一抹长发,轻抚:“不是我要误会锦良,而是锦良得解释解释,否则,我如何能懂?”
撑着身体到底需要力气,锦良本就累极,自是没有什么力气,既然马巍山已经到了身前,他也不再强撑着,索性躺了下来:“将军以为锦良为何要绝食?”
马巍山缓缓摩挲着手中柔顺的长发: “锦良心思,我可猜不到,锦良说是不是?”
“将军不是猜不到,而是不想猜罢,”锦良侧头看向马巍山,见他神色冷漠,眼神明明是拒人千里之外,可那只大手抚摸自己的长发却又显得亲昵无比,锦良低头嗤笑:“反正像我这般蝼蚁,生死又有什么关系?”
“圣旨未下之前,一个小倌的生死本将军是不会看在眼里,”马巍山扔掉了手中的长发:“可这道圣旨一下,杀你,便是做贼心虚,不杀你,便是确有此事,你说,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将军何时在乎天下人说什么了?”锦良痴痴一笑:“锦良眼中的将军,在这世上,从未有让将军害怕的东西,如今,便怕了不成?将军若是实在厌烦与我,不若一刀将我杀了,如此,将军也落得清静。”
“锦良不必激我,留不留你,我自有打算,我马巍山还没有轮到一个细作来教我如何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