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
“放肆,庄中岂是你们乱嚼舌根的地方。”停虚听得正起劲,身后传来傅崖冷呵的声音。
那几个伺候的人听了,连忙从假山后面跑过来跪下战战兢兢请罪。
“拉下去,拔了舌头。”
“算了吧,”停虚笑笑,轻声道:“倒也没说错。”
“夫人大度,但庄内规矩,犯了错自然要罚,”傅崖侧身行礼:“何况他们冒犯的是夫人。”说完,那几人便被捂住嘴巴拉了下去,停虚看着他们挣扎着消失在拐角,神情淡淡的。
“潭寻深呢?”
“回夫人,庄主出庄游历,归期未定。”
“是吗?”自大婚前见了潭寻深后停便沉静了许多,眉眼间多了几分愁绪,也不似从前般爱笑了,他说完,棉袄下面的手摸了摸怀里的暖炉:“傅管事,去帮我准备马车,再带上些人,我要出庄。”
“夫人出庄,是是要去往何处?”
“山不来就我,我边去就山,”停虚一边说着一边往回走:“自然是去寻夫。”
在傅崖略带惊诧的目光中,停虚停到了房间前的芭蕉旁,过了一冬的芭蕉已然枯萎,停虚摸了摸他的枯枝,说道:“马车精致些,我武功不好,怕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