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平静的望着潭寻深:“那便该为他做些什么才是。”
送入洞房。
新婚夜,雪没脚踝,停虚在婚房里等了一夜,等到喜烛燃尽,人未归。
潭寻深回了自己的屋子,退了一身红彤彤的喜服,扔给下人,淡淡开口:“烧了。”
婚宴结束,古蔺山庄恢复平静,山庄众人虽不知庄主为何要办这场婚事,却也知晓庄主不喜这场婚事,离大婚不过才三天,山庄已经没了半点喜庆的颜色,仿佛那场震惊江湖中婚事是一场梦。
化雪初晴,停虚披着厚重的棉袄,怀里揣着暖炉到院子里走走。他在山庄有伺候的人,却也不爱用,平日里多是自己一个,大多数时候都是待在房中,一呆便是好几日,只偶尔出来走动走动。
山庄园林设计巧妙,多有见山不是山,见山还是山之感,他行在此中,庄中伺候之人未瞧见他,他便听了人家许多话。
“你说这新夫人是何意思?谁都能瞧出来庄主不喜欢他,他怎么还非得嫁进来?”
“可不是?你不知道,新婚当日庄主回了房便换下婚服,还让傅总管全部拿去烧了……”
“这就算了,这都成亲几个月了,庄主一次都没到新夫人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