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我还是有的。”
凉一点也不想回家,就顺从的坐上了迹部的车。到了迹部就丢下她一个人在别墅里,自己上楼开会。她自己简单的参观了一下客厅和厨房,琢磨了好一会儿这个煮茶的机器怎么用,按了几下之后看着机器亮起红灯干脆挠头放弃, 打开冰箱随便拿了一瓶长得奇奇怪怪的饮料,接下来的半小时就窝在沙发里发呆。她想着到底要怎么和迹部说手冢的事,窝着想了一会儿又觉得有点委屈。手冢的出现太突然,她完全不知道他心里的真正想法。如果当初喜欢为什么又要冷漠的拒绝,不喜欢又为什么因为越前的事情吃醋。凉抱着瓶子又喝了一口,盯着电视的一个角落。她永远都摸不透手冢的心思,他保持那一幅面瘫脸的功夫真是无人能及,虽然看上去可靠,冰起来也会让人忧无比失落和难过。越水凉又往沙发上缩了缩,她觉得让她最难过的事,是喜欢他的心情为什么这么复杂苦涩。
“想好了吗?”迹部倚在台阶的扶手上,一只手松着领带。越水凉正想到委屈的地方,抬起头眨了眨眼没有说话。 “手冢找你了?”他问。
越水凉瘪了瘪嘴,“你说我每天这样为了一点感情的事纠结是不是很没用。”她低头看着已经喝空的瓶子,“小气吧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