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痛苦,但能和迹部谈天说地对凉是一种极大的宽慰。
“……最近好吗?” 凉在迹部对面坐下,压制住自己心里没出息的无助情绪。
迹部抬起头, 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就这一眼,让越水凉心里的情绪已经开始好像找到一个出口一样慢慢平息。他了然的把手机收进西服口袋里,扬起一遍的嘴角,又看了越水凉一眼,抬手把菜单推给她。 “还算华丽,”他随意的看了一眼手表,“吃点东西,今天允许你喝一个apple cidar。”
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迹部开始讲起最近接手财团东跑西颠的生活, 让人恼火的合作方和家里的大型犬。凉小口吸着酒默默的听着,时不时的问两嘴,直到迹部又看了看表,“行了,该说说你了。”他微微眯起眼睛,“你怎么了?”
凉愣了一下,注意到他看表的动作,“你是不是还有事啊?”她坐直身体,“你还有事就去啊,改天再聊。”
迹部拧着眉看她, “待会儿有个电话会议,你把地址给我,我结束了再去找你。” 凉心里一颤,赶紧摆手,可不能让迹部去她家,万一手冢还在。
“ 那就跟我来,”迹部挥手叫服务生,“等我忙完了再好好聊聊,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