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空走一趟了,郑某别的本事或许不如赵都御,这灵敏的听觉尚且自信不输旁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这才是赵都御愿意来与郑某辞别的原因吧。”
郑秀像是知道兰庭的洁癖,并不劝饮劝食,他只是自斟自饮。
安排人窥听可不是兰庭的主张,不过他还有把握劝服梁师砦不用行此其实毫无必要之事。
待兰庭再度落座之后,郑秀又是微微一笑:“迳勿乃警慎之人,应当不会像那些人一样坚信这便是案情的全部吧,迳勿想知道什么?是否想让我实言相告。”郑秀微一倾身:“我辅佐之人根本不是八皇子,而是秦王,洛崆不过是为我所利用而已,总之我花耗多年心血,暗训一部私兵便是最后的杀手锏,太子与迳勿若不将秦王一网打尽,可得小心前功尽弃功亏一篑了。”
“郑公以为,庭当真不知郑公辅佐何人?郑公直至而今还在替秦王故布迷障,以为庭会因为郑公这番说法坚信郑公暗中保留的唯一势力会在关键时候助八皇子夺位,故而放松对秦王的警惕?”
听兰庭这样说,郑秀神色并未产生丝毫变化,仿佛已然达偿所愿,直到兰庭再道——
“贵妃腹中胎儿,是因与秦王通奸有孕吧?秦王趁贵妃吸食乌香神智昏聩之际引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