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瞒夫人,妾身就这么一个独女,自然是爱惜的,为了她的婚事可操碎了心……”
春归有点郁闷了。
她可不是看不上那姑娘的出身,着实是,无论兰楼还是兰阁,性情和这姑娘恐怕都不合适,春归可不想乱点鸳鸯谱坏了两位小叔子的终生大事,但虚以委蛇那套,眼看就抵挡不住左氏的步步紧逼了。
好在是,左氏快言快语把下半段立时说出:“鲍公府上四郎,并不是鲍公嫡孙,因为先天不足生
来便患弱症,故而鲍公也不愿督促四郎仕进,只而今身体却是将养好了,外子可见过四郎,虽不曾试举,但也是知书识礼的世家子弟,所以外子便有意结亲,这话外子却又不好张口,交给了妾身,妾身呢……毕竟只有小女这么个孩儿,寻思着先开了口未免有些巴结,妾身倒不怕被议论,可身为人母,总归要为孩子着想的。”
左氏长长叹了声气。
春归倒也了解过左氏的一些情况,她也是子嗣艰难,成婚多年都没有身孕,好容易有了身孕,生的是个儿子,养到一岁多点偏又夭折了,又隔了些年才生了个女孩儿,珍惜也是人之常情。
不过嘛,也有限就是了。
鲍家四郎,的确先天不足,调养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