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地契送到老身手中,老身自然会想尽办法打听出赵兰庭是否已然认定孟尚书与元亥命案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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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当日,地契已经奉上。
何礼恭也并没有食言,又过了数日,孟治就得到了消息。
“不用再怀疑,迳勿确然听信了殷氏的话,如今甚至怀疑周王在野狼岭险遭不测之事为咱们泄露了!”孟治脸色发青,几乎不能安座。
“赵迳勿竟如此机警?”孟慎也是神色骤变。
“周王行踪原本就只有那么些知情人,更何况……临淄王失了手,已经折了亲卫里的暗线,虽然那人并不知道消息是谁透露,不过也足够引起迳勿猜疑了,我们而今得考虑的是,还能不能挽回!”
“总得尝试。”
“你可有什么想法?”
“只能嫁害元亥,唯今必须让赵迳勿相信,元亥本已投效袁阁老,但钱尚书因与元亥间早已衔恨,不容元亥有朝一日与他平起平坐甚至更得袁阁老信重,所以才暗算元亥,并建议袁阁老利用元亥之死嫁祸周王,元亥是听袁阁老授意,有心让殷氏告密。”
一番自以为慎密的计划,由孟慎口中细细道来。
于是钱夫人就再去了一回吴王宫,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