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凶无非是裴琢的推论,楚楚尚且并未认供呢,裴琢便一口咬定殿下和我才是元凶,结党联名弹劾正在地方监政的亲王,受一受申斥也是理所当然,无损皇上的英明贤德。”
春归这下子总算是跟上了兰庭的想法:“只要皇上答应配合,虽然皇上并未立判袁党有罪,然在袁党看来,周王俨然已经获得了皇了的信任,他们担心这件案子会由皇上下令亲审,如此一来事态就会完全脱离他们控制,他们也许会放心梁氏,不过他们深知柯全并非他们的自己人,只是被胁诱而已,一但柯全意识到继续中伤周王绝无活路,随时都可能招供认罪,而只要柯全认罪,皇上必然不会轻饶他们,所以,他们只能铤而走险,先让柯全死在吴王宫,还有一线机会利用舆论胁迫皇上治罪殿下。”
但春归仍不踏实:“万一皇上不答应配合呢?万一皇上听信谗言对殿下已生疑忌呢?”
“秦王基本上已经无望获储了。”兰庭却突然说道。
“当真?”
“我也是才得到消息不久,秦王前往福建监政,不听施兄这副使的谏言,不但没有清察不法整顿官场,甚至为了笼络福建高门望族,还有包庇甚至放纵贪墨贿赂的行为,这事为皇上察知,对秦王已是失望,再加上近时,福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