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时还盼着钱柏坡做你的助力呢?收了他几锭金子就被哄得智丧神昏了?!他巴不得我如你所言,急慌慌的干脆把迳勿推出去顶罪!迳勿是个什么品性,皇上纵然不信我都不可能不信他,我要真听了你的蠢话,在皇上看来,就是我的确一时犯混杀了元亥嫁祸我那二皇兄,这事因为不曾与迳勿商量才办得漏洞百出,眼看就要被人戳穿了,就打算让迳勿给我顶罪。”
陶芳林被吼得一时木讷,立即委屈得眼眶泛红。
周王揉了揉自己的眉头,掐了几掐才终于把怒火给掐灭,口吻柔和了几分:“我知道你是担心则乱,才说出这等愚蠢糊涂的话,罢了,我也不多斥责你,你就安心在霁泽院待着,这件事你操心也操心不来,对了,若钱门家眷再向你示好,你依然和她们周旋就是,只留心着别真听信了她们的怂恿,干出蠢事来,她们要从你口中打听消息,你也不怕告诉她们,我可是信心十足,不怕皇上会听信袁箕的谗言,他们要真有首鼠两端的心思,我也不是不能容他们回头是岸。”
“殿下这是确断钱尚书不会另择良枝了吧?”陶氏倒也听明白了周王的言外之意。
“你说呢?”周王冷笑:“钱柏坡的佩剑都已经架在我脖子上了,你死我活的终局,你还期待着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