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杀人害命,并利用咱们与楚楚间的交情,达到谤诬目的。”
她没有再说另一种可能。
又说陶芳林,此时也听说了公审时发生的意外,心情比春归还要焦急百倍,以至于虽然周王并没有回内苑,陶芳林也主动找去了外院的书房。
周王正埋首在一堆卷宗文案里,忙得在秋凉之季尚还浑身蒸发热气,左耳朵听龚望的分析右耳朵还在听尹寄余的补充,恨不能再长出三头六臂来应付公务,就可以想像被陶芳林打扰时候,他几乎忍不住问候陶家列祖列宗的恶劣心情了。
龚望和尹寄余却都识趣得很,见礼之后便把臂而出,没再留在书房里碍眼。
“殿下怎能当着诸多臣公面前如此袒护赵副使?这件事端虽然不是赵副使挑生,妾身也相信他并没有害杀元亥,然而赵副使将矛头直接对准钱尚书本就不妥,更何况……要不是他陪着顾宜人去逛秦淮,还与一个妓子交好,也落不下如此大的把柄!殿下,这件事闹得不可收场,即便是要请皇上裁夺,殿下也得先择清自己,由得赵副使自己写奏书向皇上申辩,殿下理应与钱尚书、裴尚书等南京官员缓和关系,声明要秉公执断。”
“短见无知!”周王恨不得操起一本卷宗把陶氏给砸出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