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们连忙上前帮手,其中一个劝道:“申先生也是过量了,你可完全便是空腹饮酒呢,就交给咱们掺扶着李长史安置吧。”
申洳琅喘着粗气,晃着身体,还拉着一个宦官的手体贴细心的叮嘱:“长史酒饮得过量,回回半夜都会觉着口渴,惯常了用冷茶镇渴,还请公公们替长史预备一壶,茶不用过浓,清淡为佳,记得放在长史伸手就能够得着的地方,拜托拜托。”
晃晃悠悠便走了,也没记得打点宦官们些赏钱。
就有一位嗤笑:“真把咱几个当作他家的奴婢使唤了,张嘴就是发号施令,也不
想想姓李的就是个王府长史,看来还不受殿下待见,有多大体面能受得起咱几个内臣的服侍。”
有个稍年长的倒是个仔细人,踢了小宦官一脚:“顾宜人可是嘱咐了咱们,得依令行事,不就是一壶冷茶而已,也值得说嘴?”
便把李济给架去了屋子里放在床上让他躺平,果然又泡了壶清淡的茶水在一边凉着,不过宦官们既然没得分文打赏,都懒得守在屋子里侍候,入夜后自顾美梦酣睡去了,没谁再管李济半夜醒不醒,醒来后有无需求。
一个黑影,从窗户侵入。
月色下其实申洳琅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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