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解释,争得殿下的谅解。
但悲痛还是悲痛的,一篇状词也能被他写得洋洋洒洒,可谓见者落泪闻者伤情。
晚饭的时候李济仍然无心饮食。
这两日他都勉强只能进些清粥,整个人都有些鸠形鹄面了,申洳琅于是提了壶酒去,一边陪着李济借酒浇愁,一边劝着他多少吃些肉食填饱,晚餐是吴王宫送来的份例,而这时云定院里没了丁家的仆妇在旁服侍,申氏生前的婢侍也仍被拘押着,春归早就安排了几个吴王宫的宦官过来帮手,申洳琅并没支开这些侍者,他就是要让宦官们都亲眼目睹。
他只和李济饮同一壶酒,并不曾吃桌上的菜肴,换句话说他拿来的酒是不可能下毒的,但菜肴便就难讲了。
当然丁氏也不可能有那大能耐在吴王宫的疱厨下毒,不过陶才人和春归却完全可以帮着丁氏“扫清障碍”。
申洳琅不废吹灰之力就把李济灌了个酩酊大醉,一头栽在酒桌上人事不省。
李济从前倒也不至于这般量浅,但人在伤心时候,难免比寻常更加容易过量,所以申洳琅也根本不疑李济今日竟会这么快醉倒。
他自己也装成是半醉的模样,想扶李济起来回房安置,接过连他自己都险些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