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人,有些消息来路。”
嘱咐完毕,陶芳林自己又往安平院去,打算亲自试探一番。
就直接拉着春归问:“我怎么听说二妹妹饮醉了酒?唉,都过了这些年,二妹妹眼看就要及笄,竟还是这样的不省心,表嫂可得好生管束她了。”
春归才不愿和陶芳林背后议论兰心的不是,只笑道:“多谢陶才人记挂了。”
陶芳林见春归嘴紧得活像个蚌壳,心里冷笑,脸上却热忱:“二妹妹怕是有些烦心事吧,我去开解开解?”
“陶才人和二妹妹自来就不投机,还是省了这番招惹吧。”春归在小姑子的事体上一点不给陶芳林留颜面,她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好容易才把自家小姑子“扳正”几分,又明知道陶芳林不安好心,见不得兰心有舒坦日子,怎会放陶芳林再去恶心小姑子,挑生小姑子的戾气。
“瞧表嫂这话……”陶芳林心里大恨,脸上便没能完全控制住恼火:“也罢了,而今我可不敢触怒表嫂您,非但大表哥会斥
责,就连殿下也一心向着表嫂,说起来我也真是羡慕表嫂,就没见几个能像表嫂般得人意的,受那样多的袒护,日子过得自在惬意。”
春归都懒得和她虚以委蛇:“自在惬意何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