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若天差地别这件事,妒恨的矛头至此便单对着春归,反而把兰心这个“死敌”暂时抛诸脑后了,她听说这事,便冲淑绢嘀咕:“我倒不知赵兰心什么时候养成了贪杯好饮的恶习,她一个未出阁的姑
娘家,竟就喝得酩酊大醉?她这么折腾自个儿倒也好,可笑的是顾春归反给小姑子当起了孝子贤孙,不趁机去赵兰庭跟前挑唆,只一味的想以温情笼络,对了,我不是让你留意着赵兰心身边的丫鬟藏丹么?她买通宦官冯鸿势必不安好心,她可有什么动静?”
“奴婢听说藏丹要被顾宜人送回京城。”淑绢小心翼翼道:“奴婢也是昨日才听说这事儿,原想着禀报才人,但昨日才人不得空,一耽搁,奴婢就忘了这事。”
“送回京城?”陶芳林蹙着眉头:“可是藏丹已经做了什么事体?”
“这……这奴婢便未能打听清楚了,安平院的下人口风着实严密,奴婢还是因为一早就找了个由头接近藏丹,昨日又托她替奴婢作些针线活,藏丹却说她在金陵留不了两日,奴婢才知道她要回京的事。”
陶芳林想了一想,又交待淑绢:“你打听打听,赵兰心最近有没有捅别的娄子,就问吴王宫里那个采买处的宦官罗小四,他还算是耳聪眼亮,且他也是顾春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