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将莫问小道的说辞叙述一番。
费聪险些没有捏碎了掌中的酒杯:“这样说来,我妹妹确然是受人毒害?”
四管事却狐疑的看了一眼兰庭:“敢问令道友的道号?”
“莫问。”
“怎么就不能问了?”费聪的爆脾气又再冲顶。
但这回就连四管事都失笑,踹了费聪一脚:“那道长道号就是莫问,说起莫问道长来,我也有所耳闻,并不是赵郎君杜撰,莫问道长在京城已经极其有名,京城的樊家灭门大案,便是多得莫问道长才能大白于天下。”她又仔细将兰庭一番打量,替费聪斟了杯酒:“小费快些敬这赵郎君一杯,有赵郎君相助,相信会将小惠这件案情察得水落石出,且务必会将凶徒绳之以法。”
四管事俨然已经隐隐猜到了兰庭的身份。
但费聪仍然没有醒悟,沉浸在自己的悲愤中:“还能有什么办法?我去告官,反遭杖责,要不是四管事相助,说不定已被打死在公堂之上!阿惠的尸骨又已经被彭氏焚毁,仅凭一介术士之言,官衙难道就能把彭氏定罪?”
“费小弟原本就不该状告继母。”兰庭淡然道。
“难道就因为她是继母,便能够毒杀子女而不受罪责?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