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律法竟然是为保护这等恶妇制定?”
“子女不得状告父母乃是律法所定,不过费小弟做为兄长,却完全可以向官衙举告令妹之死存在蹊跷,待官衙察实真凶,无论是否费家主母,都当依法处罪。”兰庭道:“也就是说费小弟理应报官,但不应针对费家主母,这样一来官衙就必须受理,也没有借口罚惩费小弟杖责了。”
律法是死的,人是活的,上告得有上告的方法,不过因为费聪并不熟悉律法,身边也没有熟知律法的人替他出谋划策,才白挨了一场刑杖。
“不过费姑娘的遗骨确然已被焚毁,只怕无据可察。”四管事道。
“察明真凶的事咱们可以从长计议,今日我急着来见,是为阻止费小弟两败俱伤的计划。”兰庭道。
费聪又猛然捏紧了酒杯。
“费小弟之所以没有阻止费家主母的企图,放纵其女按照契约受雇于娄氏绸庄,便是计划着用此母女二人的性命为令妹报仇血恨吧?”
“这话怎么说?”四管事大惊失色。
“胡言乱语!”费聪勃然大怒。
“费小弟可是告诉四管事,用彭氏之女相诱,只不过为了逼迫
彭氏坦诚罪状,有了凭证才好将这恶妇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