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不是庸医,婶子心里能不清楚?”
彭氏终于被激怒,拉下脸来:“小郎君听信了那些起闲言碎语,一口咬定是小妇人毒害了继女,哪里是存着化解矛盾的心?我是个妇道人家,乡下农妇,虽说惹不起小郎君这等出身富贵的大家子弟,却也没得白白被诬谤的道理!小郎君请吧,费家招待不了小郎君这样的贵客,但小郎君若执意要诬谤小妇人,小妇人也会上官衙讨回公道。”
逐客令已下,周王和春归自然都只好告辞。
“如何?可看出彭氏有没露出马脚?”归途中周王迫不及待要和春归商讨。
“还是等迳勿从县城回来后一起交换收获吧。”春归微微蹙着眉头。
她当然也是要等如今正在费家盯看的费惠有何收获。
且说费惠,自打周王、春归上门她其实就一直伫在自家院子里,听了半日却觉得脑子里仍然是一团雾水,只发觉春归离开后,彭氏慌得在院子里团团乱转,要不是丽娘姐弟两个叫唤着肚子饿,彭氏几乎没忘了倒饬午饭,又终究是没了闲心像往常一样精心准备饭菜,只下了一锅面条给子女填饿,她自己一点胃口都没有,洗碗时还险些没有把锅都砸了。
没隔多久,村子里往